吴雨桐 巴中棠湖七年级十三班 指导老师 李静
“人生自有温度,寒冷或者灼热。”
而多数人生存于温吞之间,一点点凉,一点点暖,一点点奋争,一点点不羁。
然而有的人并不这样,总在不可思议的两极之间,例如苏东坡。
苏东坡如水亦如火。
他有着如水的性情和才华,有着如火的心志与人节。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荡涤一切尘埃。
在凤翔,那个“飞鸿雪泥”的判官苏东坡。
在开封,那个“东京梦华”的京官苏东坡。
在杭州,那个初识“潋滟空蒙”的通判苏东坡。
在密州,那是初尝“阴晴圆缺”的知州苏东坡。
......
我们目睹了《江城子·记梦》的忧伤,《水调歌头· 丙辰中秋》的放旷,《江城子· 密州出猎》的豪迈。
被诬陷、被疏远、被重击,灵魂却依旧在飞扬。
在湖州,一百三十天的“乌台”禁锢时光。
在黄州,又是那么深感“人生如梦”。
直到痛苦变成一种力量,如赤壁般坚硬开朗。
赴汝州,登蓬莱,辗转奔波,来不及悲伤,来不及惆怅。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他也想家了。
可太皇太后高氏,妻子王闰之,都相继而去。
接着贬英州,放逐惠州。
唱“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的朝云也去了。
他在孤独的院落里饮酒作诗,在琼州,半醒半醉,视死如归。
想起苏东坡,就会想起“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想起苏东坡,就会想起“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想起苏东坡,就会想起“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想起苏东坡,就会想起“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是这样的一个文学天才,人生大起大落,半辈子颠沛流离,却仍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苏东坡是水。
苏东坡是火。
苏东坡是所有人的苏东坡。